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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文-愛情] 巧克力牛奶糖新增6~10((9/11更新))

[同文-愛情] 巧克力牛奶糖新增6~10((9/11更新))

本帖最後由 呆小酢 於 2010-9-11 10:25 編輯

夏日的午後陽光耀得讓人眼睛張不開來,劉乃棠背起背包一邊走一邊看著手錶,深怕錯過火車時刻。匆匆忙忙地到達月台時,列車剛剛好進站。
進了車廂,拿著車票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但卻看到已經有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了。
拿出車票一看,靠窗的位置是自己買的沒錯。
這個人看到劉乃棠,不好意思地說:「這是你的位置嗎?」
劉乃棠把車票遞給那個人看,並說:「對,這是我的位置。」
那個人不好意思地站起來立刻道歉地說:「抱歉。」接著站到走道上,讓劉乃棠坐進去。
等劉乃棠坐好之後,那個人就改坐在劉乃棠旁邊的位置上。
那個人笑著說:「我的位置是你隔壁啦。」
「喔。」劉乃棠注意了一下這個人,頭髮短短的,應該不超過五公分。
個子蠻大的,壯壯的,皮膚屬於健康黝黑那種小麥色。
穿著一件灰色的T恤和卡其色的七分短褲。手臂和腿的肌肉線條很不錯,看得出來是常運動。
「你要去那啊?」劉乃棠想說反正坐回去的時間這麼長,不如跟他聊聊天。
「台中,你呢?」
「真巧,我也是台中。」劉乃棠有注意到他五官也長得不錯,不是帥也不算俊美,是有男人味的那款。
「真的嗎?原來我們還是同鄉呢。我住東海那邊,你呢?」
「是喔,我靠近美術館那。」劉乃棠訝異地說。
「我常去那邊說,真是有緣呢。我叫喬國力,國家的國,力量的力。」喬國力伸出手來。
劉乃棠跟喬國力握手說:「我叫劉乃棠,乃是有容乃大的乃,棠是左宗棠的棠。」
在往台中的漫長車程中,兩人開始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些。
兩人簡單的自我介紹,劉乃棠說:「我是淡大日文一年級的。」喬國力微笑地說:「我中原應外,也是一年級的。」
劉乃棠說:「原來我們都是一年級啊。」
喬國力笑著說:「不過現在應該已經算是二年級了吧。」
「哈哈!也對。」劉乃棠摸著頭笑著說。
「那你暑假要幹嘛?」喬國力問。
劉乃棠笑著說:「就是玩啊,這次回去可以順便跟高中同學聚聚。你呢?」
「我啊,我會去游泳池打工。」
「游泳池?打什麼工啊?不會是救生員吧?」
喬國力笑著說:「對啊,你怎麼知道。」
劉乃棠羨慕地說:「看你曬這麼黑,隨便猜的。你還真厲害啊。」
「還好啦。我從小就喜歡游泳啊,幸好我學校也有一座室內游泳池,所以我都有持續在游。」
劉乃棠尷尬地笑著說:「我們淡大也有一個游泳池啊,不過我倒是沒去幾次。」
「為什麼?」喬國力疑問。
「我不太會游啦,我只會游蛙式。」
「那你平常都做什麼運動?」
「我很少運動啦。我們學校人太多了,場地不好找。大部分的時間都打GAME要不然就跟同學騎機車到處晃啦。」
「看的出來。」喬國力很直接地說。因為劉乃棠的皮膚跟喬國力一比,就顯得白,不像常運動的樣子。
「哈哈。本來還比較黑,考上大學後就比較少曬太陽了。」劉乃棠知道喬國力為什麼會這樣說,因為劉乃棠一看就知道是個白斬肉雞。
喬國力靈機一動地說:「啊,你有空可以過來找我啊,我可以順便教你游泳。」
「不好意思吧,你還要工作欸。」
「沒關係啦,反正那間游泳池也沒有什麼客人。」
「真的嗎?那我就去找你喔。」劉乃棠高興地說。心想這樣一開學的時候,就可以曬得一身小麥色讓那些同學刮目相看。
「那有什麼問題。」喬國力拍著胸脯說。
下了火車,兩人互留手機號碼。
喬國力有一個跟他一樣黝黑壯壯的朋友來接他,劉乃棠微笑地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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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糖!」一個高分貝的叫聲從劉乃棠的背後傳來。
「嗨!關東煮,好久沒見囉!」劉乃棠回頭苦笑著。
那位叫關東煮的旁邊還有一個女生,微笑地說:「吼!牛奶糖你終於肯死回來囉。」
「甜不辣,你也來接我啊。」
這位外號叫關東煮的男生本名關東祖,叫甜不辣的女生本名田璞娜。他們都是劉乃棠的高中同學。
「要不是我阿娜達叫我一起來接你,我才懶得來咧。」田璞娜笑著說。
「好啦,上車囉。」關東祖幫劉乃棠提了一袋行李,另一手牽著田璞娜走向停車場。
一路上,關東祖和田璞娜訴說著一些朋友的事情。當然劉乃棠也說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你現在單身嗎?」田璞娜開口問。
坐在後座的劉乃棠愣了一下,原本笑嘻嘻的臉突然僵硬,接著說:「啊,對啊。」
田璞娜接著問:「你沒有再交男朋友啊?」
關東祖一邊開車一邊說:「不會吧,你還忘不了鹹酥雞啊?」
劉乃棠有點悶的說:「跟顏書基沒有關係啦。」
「還說沒關係,連名字都叫的這麼生疏。鹹酥雞就鹹酥雞,還裝不熟叫什麼顏書基。」田璞娜一旁吐槽。
「他本來就跟我沒關係啊。」劉乃棠故意裝做不在乎地說。
「少來,那傢伙跟你分手的時候,不知道是那個人一直拉著我阿娜達喝酒,哭的死去活來的。早就跟你說過牛奶糖和鹹酥雞不對味嘛!」田璞娜笑著說。
「喂!」關東祖制止田璞娜繼續說下去。
「甜不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經過一個學期的時間,我早就忘記他了。」劉乃棠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喔,那你這大一下學期的生活應該是多采多姿囉?」田璞娜繼續問。
「當然,我交過兩任男朋友。」劉乃棠有點驕傲地說。
「這麼厲害啊,那為什麼現在單身?」田璞娜不懷好意地問。
「是不能分手喔?」劉乃棠握起拳頭認真地說:「這個夏天我一定要找到我的真愛!」
田璞娜摟著正在開車的關東祖,對著劉乃棠說:「告訴你,你可不能對我阿娜達動歪腦筋喔。」
「你嘛幫幫忙!關東煮配甜不辣是絕配,誰敢跟你搶啊!」劉乃棠聳聳肩說。
「哼!算你識相!」田璞娜笑著。
劉乃棠雖然在笑,但是有點落寞。畢竟大一交的兩個男友,一個是網友,連面都沒見過就分了。一個是社團的朋友,不過在一起不到一個月也分了。
說真的,自己的心裡是不是還忘不了顏書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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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太陽在泳池的水波上閃耀。
「國力!」一個黝黑的男生穿著一件紅色的泳褲往喬國力走來,順手丟了一瓶運動飲料給他。
「謝啦!阿萊。」喬國力也穿著一件紅色的泳褲,接過運動飲料後便開來喝。
這位叫阿萊的就是那天去火車站接喬國力的朋友,他姓曾名叫曾諸萊。
「游泳池生意好像越來越差了。」曾諸萊開了手中的那一罐運動飲料,也喝了一口。
「這樣不是比較輕鬆嗎?」喬國力微笑地看著偌大泳池裡,不到十名的泳客。
曾諸萊用拳頭搥一下喬國力巧克力色的健美胸膛說:「一個學期不見,你越來越壯囉。」
喬國力得意地說:「我可不是當個糜爛的大學生而已。」
「幹!沒有贏過我的人還敢嗆這麼大聲!」曾諸萊笑著說。
喬國力說:「要不要現在來比一場啊?」
「我才不要咧!現在是上班欸,到時候被阿湯哥看到又會被譙了啦。」曾諸萊又喝了一口飲料。
這時候有一個人往喬國力和曾諸萊兩個人這邊走過來,故意咳了幾聲:「咳咳!」
「啊,阿湯哥!」曾諸萊趕緊將飲料收到背後去。
這位就是他們倆嘴中的阿湯哥,本名湯裕源,是這間「裕源游泳池」的老闆。
喜歡別人叫他阿湯哥,因為這樣可以讓湯裕源沈醉在自以為是湯姆克魯斯的幻想中。
湯裕源雖然臉上有點不高興,但是卻也沒有責備,反而對兩人說:「我這邊有一些七折卷,你們可以請你們的朋友來這邊玩。」接著各分了三十張給兩人。
「謝謝阿湯哥。」喬國力道謝地說。
「飲料喝一喝趕快回位置上啦!池子裡面還有客人咧。」湯裕源臉上露著些許的不高興,說完後轉身離開。
「是!」曾諸萊在湯裕源背後做了一個鬼臉。
「看不出來阿湯哥人還不錯咧,三十張耶!真棒!」喬國力看著手中的七折卷說。
「先生!拜託你不要這麼單純好不好。」曾諸萊把手搭在喬國力的肩膀上說:「你以為阿湯哥沒事塞三十張給我們幹嘛?」
「送給我們啊,這樣就可以請朋友來這邊游泳了。」
「吼!你頭殼裝屎啊!」曾諸萊一拳往喬國力的腦袋上敲過去說:「你看看我們這個游泳池!」
「怎樣?」喬國力順著曾諸萊的手指看去。
「你不覺得它少了什麼東西嗎?」曾諸萊搖著頭說。
「沒有啊,25×20的標準池,25×50的普通池,沒有少什麼啊?」喬國力不明白曾諸萊指的是什麼。
「豬頭!」曾諸萊又敲了一下喬國力的頭說:「你有看見嗎?」
「沒有。」
「你有看見蒸汽室、紅外線室、烤箱嗎?」
「沒有啊。」
「你有看見滑水道、按摩池與噴水池嗎?」
「當然沒有啊。」
「這不就得了,除了住在附近的人以外,誰會來這邊啊?離市區又遠,設備又少!」曾諸萊攤開手無奈地說。
「可是這邊有游泳池啊。」
「吼!現在的游泳池不能只是游泳池啦!還要比設備比豪華!要不然誰會過來這邊啊。」曾諸萊搖著頭說。
「那這跟阿湯哥把折價券給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喬國力還是不清楚曾諸萊的意思。
「就是希望我們用這種折價卷去拉一些客人過來啦,少賺總比沒賺好。」曾諸萊得意地說。
「是這樣嗎?」喬國力看著手上的七折卷,有點失落地說。
「不過也沒差啦,反正這是雙贏啦。阿湯哥收錢,我們朋友可以折價。」曾諸萊接著把飲料喝完,拍一下喬國力的屁股說:「我回標準池了,待會見!」
「喔!」喬國力看著手中的七折卷,應該要找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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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杯!」關東祖高興地舉起啤酒杯,大夥兒也跟著舉杯。
這間PUB裡面,許多人都酒酣耳熱地,划拳聊天的聲音鬧哄哄。
一個胖胖的男生親熱地摟著劉乃棠說:「牛奶糖我們去花蓮玩好不好。」
劉乃棠推開胖男生笑著說:「綠豆椪很油耶!別靠這麼近啦。」
本名呂斗鵬外號綠豆椪的胖男生繼續摟著劉乃棠說:「有什麼關係,都一學期沒有親熱親熱了。」
劉乃棠忙著推開呂斗鵬的肥油鹹豬手。
一個頭髮挑染的男生名叫申平久笑著說:「好啊!順便去泛舟!燻鮭魚,你要不要去?」
劉海的女生,外號燻鮭魚,本名許珪瑜,有點疑惑地說:「可是泛舟好像粉危險溜。」
田璞娜勾著關東祖的手說:「燻鮭魚!你太膽小了啦!泛舟很刺激耶!阿娜達,你說對不對?」關東祖應和著說:「沒錯沒錯,泛舟很有趣耶,大家一起去!」
譚凰書吐槽地說:「去你媽的頭啦!萬一掉到水裡,頭去撞倒石頭怎麼辦?」
申平久微笑地說:「吼!你想太多了啦!哪這麼衰啊!」
許珪瑜還是擔心地說:「可是我同學跟我說泛舟好恐怖喔,她都不敢去玩溜。」
劉乃棠笑著說:「不會啦,這麼多人去過都沒事。而且有安全帽和救生衣啊,大家一起去一艘船!這樣更好玩喔!」
呂斗鵬又親熱地抱住劉乃棠說:「那我們一起去喔!還要去吃麻糬和扁食!」
劉乃棠又笑著推開呂斗鵬說:「油死了!過去過去。整天只知道吃!小心越來越胖,到時候沒人要。」
呂斗鵬笑著說:「沒關係啊,我還有蛋黃酥和燻鮭魚。」
外號蛋黃酥的譚凰書用力地捶呂斗鵬說:「你找死啊!敢吃本小姐豆腐!」
許珪瑜笑呵呵地說:「誰是你的啊!我的心已經是生啤酒的溜!」
外號生啤酒的申平久吐了正在喝的生啤酒說:「燻鮭魚你不要開玩笑了!」
許珪瑜勾著申平久的手說:「你看關東煮和甜不辣一對,綠豆椪要和蛋黃酥配一對,那我們也湊一對好溜。」
申平久揮揮手說:「我才不敢跟綠豆椪搶東西咧!」
呂斗鵬微笑地說:「還是生啤酒夠義氣,朋友妻不可戲!」
譚凰書捶了呂斗鵬兩下說:「誰是你老婆!你白痴啊!」
這時突然傳了一陣手機的和弦鈴聲。
和弦鈴聲打斷了一群人鬧烘烘。
胖胖的呂斗鵬微笑地閃開譚凰書的攻擊說:「別打了!別打了。」接著對申平久說:「生啤酒!你手機在叫啦!」
「喔。」申平久接起手機說:「喂?」
「這樣啊…喔,好,我再跟他們說,OK…嗯,我知道,喔,好,掰。」
「誰啊?」田璞娜疑問地說。
申平久看一下劉乃棠,稍微遲疑了一下,才接著說:「啊…嗯…痾…」
譚凰書拍一下申平久笑著說:「生啤酒!你在大便喔,嗯嗯啊啊的!有話快說啦!」
胖胖的呂斗鵬微笑地說:「蛋黃酥!你這樣講話太粗魯囉。」
譚凰書捶一下呂斗鵬說:「你雞婆啊!本小姐就是這麼沒氣質!你是怎樣!啊?」
田璞娜大概猜到是誰打來的,趕快圓場說:「來來來!大家再乾一杯!」
接著大家又舉起啤酒杯。
許珪瑜疑問地說:「生啤酒啊?誰打來的啊?你女朋友溜?」
申平久看一下劉乃棠有點尷尬地說:「是鹹酥雞打來的。」
大家舉在空中的杯子,突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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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祖看一下劉乃棠,發現情況不妙,趕快說:「大家乾!」
「乾杯!乾杯!乾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假笑地喝下啤酒。
劉乃棠原本開心的笑臉,當場冷了下來,開口說:「他打來說什麼?」
這時關東祖的啤酒噴了出來,他沒有想到劉乃棠竟然會提顏書基。
譚凰書捶一下關東祖說:「關東煮!你很髒唉!」
不過沒有人理會他們兩個,其他人都看看劉乃棠,看看申平久。
氣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他說他今天有事陪他男朋友小豬,所以…嗯…今天…沒有辦法來。」申平久小心翼翼地地說,深怕說錯了什麼。
「喔。」劉乃棠沒有說什麼。
譚凰書不高興地說:「這個臭鹹酥雞!見色忘友的傢伙,他不知道『福利社』已經很久沒聚會囉!還缺席!」
許珪瑜拉拉譚凰書的衣角,示意不要再說。
「我去上廁所。」劉乃棠接著起身走去廁所。
等到劉乃棠離開之後,田璞娜對譚凰書說:「妳少說幾句啦!妳又不是不知道!」
譚凰書不爽地說:「都分手一學期了!是不能講喔?」
許珪瑜在一旁說:「可是你沒看牛奶糖這樣子溜,妳這時候提這些…」
譚凰書罵著許珪瑜說:「分手又不是仇人,大家都還是朋友啊。幹嘛弄得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勢不兩立的!為什麼要因為他們兩個分手,就破壞大家的友誼。」
呂斗鵬這時不搞笑,嚴肅地說:「我覺得…蛋黃酥說的沒錯,現在有芥蒂的是牛奶糖,不是鹹酥雞。我記得他們分手後的一次聚會,是牛奶糖先擺臭臉的。」
這時候大家都沈默下來了,其實呂斗鵬說的沒錯,顏書基一開始還希望能跟劉乃棠做好朋友,是劉乃棠自己不能走出那段陰影的。
譚凰書說:「牛奶糖趕快去找個男朋友!這樣才不會賀爾蒙失調,整天擺臭臉!」
呂斗鵬笑著說:「吼!你講話還是這麼沒氣質。」
譚凰書搥呂斗鵬說:「要你管啦!臭綠豆椪!」
關東祖突然說:「欸!我想到了!」
大家這時候都朝關東祖看過去。
關東祖得意地說:「我們趕快幫牛奶糖介紹男友!只要他有了新歡!這樣他跟鹹酥雞就不會再有什麼芥蒂啦!」
許珪瑜同意地說:「有道理唷,這樣他的心思就不會一直放在鹹酥雞身上溜。」
譚凰書點頭地說:「這樣我們『福利社』就不會有內訌了。」
申平久拍著關東祖的肩膀說:「不愧是社長,真有你的。」
呂斗鵬微笑地說:「好欸!好欸!」
田璞娜抱住關東祖甜蜜地說:「我的阿娜達真聰明!」
關東祖想到一件事說:「不過…如果牛奶糖知道我們要幫他介紹的話,他一定會說:『我有交啊!是不能分手喔!你們不用擔心啦。』諸如此類沒營養的話。」
許珪瑜點頭地說:「對對!牛奶糖悶騷又愛面子,他都嘛是這樣說的溜!」
田璞娜深謀遠慮地笑著說:「所以我們要偷偷來!讓他們在自然而然的情況下發展!」
譚凰書搖頭說:「去那邊幫牛奶糖找男人啊?我認識的GAY也只有他跟鹹酥雞啊。」
「嗯…」大家又都低頭陷入沈思。
「啊!我有一個朋友他是GAY溜,不過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單身溜。」許珪瑜突然想到說。
田璞娜高興地說:「不管了!問看看再說!如果沒有的話!就讓他跟牛奶糖認識認識!」
關東祖得意洋洋地說:「OK!那我們就將這次的作戰叫做『牛奶糖外銷大作戰』!」
這時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站起來,同一時間跟著關東祖右手舉拳高舉大喊「喔!!!!」
「你們在喔什麼啊?」劉乃棠出現在關東祖的背後說。
大家趕快恢復坐姿,裝作閒聊的樣子。
「沒什麼!沒什麼!」關東祖心虛地說。
「真的嗎?」劉乃棠露出柯南般的名偵探眼神,盯著關東祖。
「唉唷!牛奶糖!你這麼看著我阿娜達我會吃錯的唷!」田璞娜趕快幫關東祖解圍,抱著他撒嬌地說。
劉乃棠揮揮手說:「不看不看!免得甜不辣酸掉!」
關東祖再次拿起酒杯,大聲地說:「大家再乾一杯!」
「乾杯!」
「乾!」
「呼乾啦!」
酒過三巡之後,劉乃棠的手機響起,看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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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發五章看有沒有人要看
嘉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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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餓吼...

一直在看食物的名字...

不過真的很好看0.0
喜歡你的體貼
            體貼你的一切     
喜歡你的安慰
            安慰只為你給
最愛是你
            你是唯一
我記得已經開放到可以發10萬字一個帖
分到那麼多個看起來還滿不舒服的...
萬一一堆人回覆後
你又貼新的
那這樣要翻到第幾頁才能全部看完= =
8# waynelin1069


這我有考慮過

不過靈感有限

一次也就那些((汗

你可以案"只看該作者"
嘉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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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域色〃羽


名字很難想咩~

不過真的越寫越餓((汗
嘉義人
我是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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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整個到忘了時間

九點到哩~

小弟要去讀書

<<身處水深火熱高三生活中>>

星期六再發帖噢=ˇ=
嘉義人
我是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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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劉乃棠、申平久、關東祖和田璞娜等四人聚集在PUB門口。
「Sun Beam?是太陽,是什麼?」關東祖疑惑地看著PUB招牌說。
田璞娜笑著說:「阿娜達,可能是太陽啦。」
關東祖說:「太陽餅?」
劉乃棠笑著說:「哈哈!是太陽光束啦!」
關東祖和田璞娜同時臉紅,關東祖有點惱羞成怒地說:「有什麼好笑啊!日文系了不起啊!」
劉乃棠無辜地說:「可是這是英文又不是日文。」
申平久插話說:「不管啦!都一樣!牛奶糖竟敢嘲笑我們偉大的社長!罰他請社長和社長夫人PUB入場費!」
劉乃棠指著申平久說:「你!」
申平久握住劉乃棠的手指說:「你什麼你啦!就是你啦!就這麼說定啦!」
田璞娜在一旁說:「對對對!說的好!阿娜達,這樣我們入場免費,又有免費生啤酒,這樣才能讓我消氣。」
劉乃棠只能懊悔剛才不該笑那兩聲,無奈地說:「走吧!該進去了,別讓人等太久。」
「走走走!」其餘三人高興地跟在劉乃棠後面。
Sun Beam是台中新開的一間PUB,除了有一流的聲光設備外,這裡的也是有專業級的水準。
「哇!這邊好讚喔!」田璞娜讚美地說。
「不過好吵喔。」關東祖在一旁摀著耳朵說。
「喂!牛奶糖,你的阿萊咧?」申平久對著劉乃棠說。
「什麼我的你的,不要亂說話啦。人是你約的,問我幹嘛?」劉乃棠皺著眉頭說。
「好啦好啦,我就送佛送上西天好了。」申平久拿起手機撥電話給曾諸萊。
「靠!你有電話還問牛奶糖幹嘛?」關東祖敲了申平久的頭說。
申平久用手指比噓,然後開始講手機,接著東張西望。關東祖和田璞娜也跟著到處看來看去,就看到一個人也拿著手機一邊說話一邊揮手。
「在那邊啦!」申平久指著那個方向,掛了電話。就推著劉乃棠關東祖和田璞娜走過去。
曾諸萊有預約一個大約八人的圓形包廂沙發,桌子上面已經有好幾瓶啤酒了。
劉乃棠等人和曾諸萊與喬國力打了招呼後就坐在沙發上。
劉乃棠坐在喬國力旁邊說:「你也來啦?」
喬國力笑著說:「對啊,有什麼奇怪的嗎?」
劉乃棠說:「早上游泳聊天的時候,以為你不喜歡來PUB這種地方。」
喬國力笑著說:「是不喜歡啦,但是也不討厭啦。這次是阿萊拉我來的。」
劉乃棠微笑著說:「我也是被我朋友拉來的。」接著指桌上的啤酒說:「你們已經喝這麼多啦?」
喬國力說:「沒有啦,我只有喝一瓶,其他都是阿萊喝的。」
劉乃棠驚訝地說:「看不出來他喝這麼多耶。」
喬國力笑著說:「阿萊超會喝的,以前高中的時候他每次都喝好幾手。」
劉乃棠說:「哇!簡直就是個酒鬼嘛!」
喬國力說:「不過他酒品很好,不會亂鬧。」
劉乃棠接著說:「是喔,那你呢?你也很會喝嗎?」
喬國力揮揮手說:「我喝的不多啦,不過五六瓶就差不多了。」
劉乃棠說:「那你等一下死定了。」
喬國力說:「為什麼?」
劉乃棠搖頭說:「因為有三個酒鬼跟我一起來。」
這時申平久插話問劉乃棠說:「你要幾瓶?」
劉乃棠說:「說鬼鬼就到!」
申平久敲劉乃棠的頭說:「在碎碎唸什麼啦!神鵰俠侶要喝酒,你要不要順便叫幾瓶啦。」
劉乃棠說:「我先不喝。」
喬國力好奇地問:「什麼神鵰俠侶?」
劉乃棠笑著說:「沒什麼啦,哈哈。」
申平久笑著用手鉤住劉乃棠的脖子,小聲地說悄悄話:「你應該去坐阿萊旁邊吧,不要在這邊浪費時間啦。」
劉乃棠反敲申平久的頭說:「你白痴啊!」
喬國力覺得兩個人的互動有趣,笑著問:「怎麼啊?」
申平久搶話說:「沒有啦,我想說在游泳池跟你沒有聊到什麼。」然後邊說邊擠到劉乃棠和喬國力的中間繼續說:「想跟他換位子。」
喬國力摸著頭說:「也對,你跟阿萊好像比較聊的來,哈哈。」
申平久笑著說:「我跟大家都嘛聊的來。」然後對劉乃棠小聲地說:「快過去!」
「知道了啦!」劉乃棠站起來,換到曾諸萊旁邊坐著。雖然知道申平久是想要湊合自己和曾諸萊,而且曾諸萊條件不錯,但是就是少了一點感覺。
關東祖和田璞娜也很有默契地往喬國力那邊聊起來,故意讓劉乃棠和曾諸萊有時間可以獨處。
「嗨!」曾諸萊先對劉乃棠打招呼。
劉乃棠也說了一聲:「嗨!」
阿萊笑著說:「這邊很棒喔,等一下十二點的時候更砰。」
劉乃棠說:「有什麼表演嗎?」
阿萊笑著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劉乃棠說:「不先透露一下嗎?」
阿萊微笑著說:「這樣就不好玩啦。」
劉乃棠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等了大約十秒,想了一下說:「這包廂蠻不錯的。」
阿萊說:「對啊,不過等一下可能會擠一點。」
劉乃棠說:「還有人要來嗎?」
阿萊開心地笑著說:「對啊,我大學同學會來。」
劉乃棠想到國力有說過,阿萊有一群喜歡去PUB的朋友。
另一邊田璞娜、關東祖和申平久不斷地跟喬國力亂哈拉。
田璞娜笑著說:「國力呀,你好像比阿萊內向厚?」
國力微笑地說:「還好啦,他朋友比較多。」
申平久說:「不過你們兩個都蠻厲害的啦,當救生員一定要很會游泳。」
關東祖答腔說:「沒錯!像我就沒辦法了,我只會蛙式,哈哈。」
田璞娜摟著關東祖說:「阿娜達,那我掉到水裡你會不會來救我。」
關東祖深情地看著田璞娜說:「當然會囉,你是我的小寶貝,我拼死也會去救你的。」
申平久知道關東祖和田璞娜又要開始肉麻當有趣起來了,趕緊轉話題問喬國力說;「那你們兩個有沒有女朋友啊?我有幾個高中同學,可以大家出來認識認識。」
國力說:「我跟阿萊都是單身啦,不過我不太會跟女生聊天。」
申平久說:「不會啦!那幾個也不太像女生,哈哈。」
這時正在跟關東祖打情罵俏的田璞娜突然用銳利的眼神看著申平久說:「你剛剛說什麼?」
申平久感受到一股殺氣,慌張地說:「我是說我大學同學啦,有幾個雖然辣但是蠻嗆的。」
田璞娜用懷疑的眼光說:「真的嗎?」
申平久舉起雙手,如犯人般哀求著說:「天地良心啊,我絕對不是說蛋黃酥和燻鮭魚。」
田璞娜眼睛亮起來說:「你果然是說她們兩個!」
申平久像是作壞事被贓到的小偷一樣,害怕地說:「沒有啊,冤枉啊,娘娘!」
喬國力覺得這些人還蠻有趣的。
這時阿萊看著入口處,開心地說:「阿基他們來了。」
劉乃棠、申平久、關東祖和田璞娜都不約而同地看著入口進來的四個人。
「鹹酥雞!」三個人都驚訝地叫了出來。
阿萊和喬國力不解地看著他們,而當中,劉乃棠的臉色當場垮了下來。
嘉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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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裡的音樂喧鬧震天,阿萊開口說:「你們認識啊?」
申平久笑著說:「怎麼可能不認識,鹹酥雞是我們高中同學啊。」
阿萊頓了一下,隨後大笑說:「你們叫他鹹酥雞啊?真是太讚了,我們大學同學一年,還沒有人想到這樣叫他耶。」
關東祖有點疑惑地說:「不會吧,他的名字念起來就是鹹酥雞啊。」
劉乃棠插嘴說:「比較像鹽酥雞好不好,以前就跟你講過了。」
田璞娜又摟著關東祖的手臂,正要說阿娜達牛奶糖笑我們之類的話的時候,話僵在嘴邊說不出來。因為劉乃棠的殺氣已經讓田璞娜知道不對勁了。
阿萊開心地說:「沒想到這麼巧,你們竟然是阿基的高中同學,哈哈哈。」
顏書基走到位置上,有點尷尬地對申平久說:「你們…怎麼會來這邊?」
阿萊拍著顏書基的肩膀說:「他們早上去游泳,我就約他們一起來了。」接下對另外三個人說:「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你們已經認識了,我高中同學喬國力。」
喬國力微笑地點點頭。
阿萊繼續說:「你們三個自己報名字啦。」
一個高高臉上有很多痘痘的男生說:「我叫單明志。」
旁邊一個有點辣的女生很酷地說:「我叫柳婷姿,叫我就可以了。」
在旁邊一個單眼皮,有點像日本人的男生說:「我姓草島,名字是夫,叫我小夫就可以了。」
關東祖和田璞娜都訝異地說:「你是日本人喔!國語怎麼講這麼好?」
草島夫有禮貌地說:「我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台灣人。我小學就來台灣唸書了。」
阿萊笑著說:「他台語講的比我還溜咧。」
申平久笑著說:「哇!好厲害喔。」
阿萊接著對顏書基說:「阿基,你高中同學你自己介紹囉。」
「喔。」顏書基有點心不在焉,然後說:「他叫關東祖,這是他女朋友田璞娜。」
關東祖和田璞娜恩愛地微笑說:「你們好。」
顏書基接著說:「他姓申,叫申平久。」
申平久微笑地說:「嗨!」
顏書基看了劉乃棠一下,發現劉乃棠的臉越來越臭。顏書基有點結巴地說:「這位是…」
劉乃棠馬上開口說:「我叫劉乃棠,大家好。」
單明志、柳婷姿和草島夫看著劉乃棠的臭臉,心想這傢伙怎麼這樣怪怪的。
喬國力和曾諸萊也有注意到自從顏書基出現了以後,劉乃棠馬上就不爽了。
關東祖和田璞娜都有注意到現場氣氛不對,田璞娜馬上用手肘頂一下申平久。
申平久馬上意會,拿起生啤酒,大聲地說:「相聚自是有緣,大家先乾一杯!來來來!生啤酒冰冰涼涼最好喝。」
關東祖跟著幫腔說:「對啊對啊!大家先乾了這一杯。」
田璞娜也在一邊敲邊鼓說:「乾乾乾!」
申平久熟練地將眾人的酒杯倒滿。
關東祖熟練地站起來說:「我們因為阿萊和阿基而認識,敬阿萊和阿基。」
田璞娜笑著說:「乾杯乾杯。」
單明志和草島夫有點訝異這群人這麼外向活潑,當然也跟著拿酒杯一起乾。
喝完一杯之後,申平久又繼續幫大家倒生啤酒。
關東祖接著說:「這一杯敬國力,如果不是他找我們去游泳,我們大家今天就不會聚在一起。」
田璞娜微笑地說:「敬國力呀,大家乾大家乾。」
就這樣申平久一直幫忙斟酒,關東祖一直講一些五四三的名目乾杯,田璞娜就在旁邊當個稱職的賢內助,敲敲邊鼓。
喝了五杯之後,柳婷姿注意到顏書基和劉乃棠兩個人都怪怪的,就脫口問:「阿基你和劉什麼棠的,是不是以前高中有過節啊?」
關東祖、田璞娜和申平久聽到這句話,馬上異口同聲地說:「乾杯乾杯。」
劉乃棠沒有說話,而且對柳婷姿的行為感到沒禮貌。
柳婷姿不理會關東祖三人的邀酒,繼續問顏書基說:「你們兩個把氣氛搞的很怪啊,大家是來這邊找的,你們不講清楚怎麼啊?」
劉乃棠有點不高興,臉變得更臭。
關東祖有點不高興地說:「柳小姐,他叫做劉乃棠,還有你這樣問會不會太沒有禮貌了。」
柳婷姿不屑地看了關東祖一眼,理都不理關東祖,繼續對顏書基說:「你怎麼說?」
顏書基搔一下頭,然後說:「我跟劉乃棠沒有什麼過節啊。」接著有點尷尬地笑著說:「牛奶,對不對?」
劉乃棠不客氣地說:「我不是說你不要再叫我牛奶了嗎?」
阿萊好像想到什麼事情,然後看了劉乃棠一下,又看著顏書基說:「原來他就是牛奶。」
申平久趕快出來打圓場說:「對呀對呀,牛奶糖就是劉乃棠的綽號,像我的綽號就是生啤酒啦。哈哈,唸起來很像對不對。」
單明志和草島夫默默地喝著酒杯中的酒。畢竟他們兩個可不希望頂柳婷姿的話,但是又不想得罪顏書基。
柳婷姿也跟著不屑地看了申平久一眼,繼續對顏書基說:「你說沒過節,可是這位牛先生好像不是這麼認為。」
關東祖不爽地說:「小姐,既然大家都是來的,你幹嘛一副警察審犯人的樣子啊?」
田璞娜幫著說:「對對對,嚇死人了,好兇喔。」
柳婷姿再次不屑地瞥了關東祖和田璞娜兩眼,繼續問:「看吧,阿基你們兩個把場子搞的這麼尷尬。」
顏書基安撫著說:「你先別管這個啦,少說幾句吧。」
申平久趕快拿起酒杯說:「對啊對啊,昨天聚會鹹酥雞你沒來,今天大家不醉不歸。」
關東祖不高興地敲申平久的頭說:「龜你的頭啦!我們走!」
田璞娜摟著關東祖的手說:「走走走!」
關東祖順手拉起劉乃棠。
顏書基左右為難地說:「再留一下啦,我也很久沒看到你們了。」
柳婷姿不屑地說:「要走快走,不送了。」
阿萊看顏書基為難,站起來說:「妳少說兩句不行嗎?」
柳婷姿不高興地說:「你是我同學還是他們同學啊?」
喬國力也站起來說:「看來今天就差不多是這樣了,我也一起走好了。」
柳婷姿不屑地說:「走啊,還有誰要走的,趕快走一走。」
單明治和草島夫在一旁勸著柳婷姿說:「妳消消氣嘛!」
柳婷姿冷笑了一下說:「誰要跟那個大便臉生氣啊。」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這時正要離席的關東祖、田璞娜都回頭看;喬國力和阿萊也愣住了;單明治和草島夫不敢相信地看著顏書基。
柳婷姿怨毒地看著顏書基說:「你打我?」
田璞娜笑著拍手說:「打的好打的妙。」
阿萊看著顏書基,像是個陌生人一樣,大學一年以來,從來沒有看過顏書基露出這種表情。
顏書基很生氣地說:「跟牛奶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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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巴掌聲,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柳婷姿咬著嘴唇,然後對著阿萊說:「阿萊!這傢伙竟敢打我!」
阿萊馬上站在顏書基旁邊,安撫著顏書基說:「你幹嘛打啦。」
顏書基依然瞪著柳婷姿說:「誰叫他罵牛奶。」
柳婷姿抱怨叫:「阿萊!我不管!這傢伙打我,你看這事要怎麼解決。」
這時草島夫也過來跟顏書基說:「不管怎麼樣,打女生就是不對啦,阿基你先跟道歉啦。」
單明志站在柳婷姿旁邊說:「對對對,一定很痛,要不要緊。」
田璞娜挨在關東祖旁邊說:「阿娜達,這邊蒼蠅好多喔,我們快走。」
關東祖摟著田璞娜說:「沒錯,我們走。」然後另一手拉著劉乃棠。
申平久手上還拿著啤酒,疑惑地說:「那酒…」
關東祖沒有手打申平久,只好罵著說:「這邊喝酒不衛生,我們換地方喝啦!」
「你快跟牛奶道歉。」顏書基還是很堅定地說。
「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阿萊!」柳婷姿瞪著顏書基喊著。
「阿基,你先跟道歉啦。」阿萊拍著顏書基的肩膀。
「他先跟牛奶道歉,我就跟他道歉。」顏書基大聲地說。
「不用了,反正我們要走了。」劉乃棠這時的語氣有比較緩和了,因為他想起了以前跟鹹酥雞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這樣護著的。
「牛奶…」顏書基看著劉乃棠。
「啪!」又一聲巴掌,不過這次是落在顏書基的臉上。
「本小姐才不要你這傢伙的道歉!阿萊!這件事你怎麼說。」柳婷姿賞了顏書基一個耳光後,詢問阿萊。
阿萊擔心地問顏書基說:「會不會痛?」
「阿萊!」柳婷姿踱著腳又叫了一次。
「你幹嘛打阿基啦!」阿萊不太高興地說。
「我就是要打,誰叫他打我。反正我氣沒有消啦,明天你陪我去散心!」柳婷姿嬌縱地說。
「你不要扯到阿萊。」顏書基不爽地說。
「我就是要扯,怎樣,你要是讓我不高興,我就!」柳婷姿態度堅硬地說。
「你敢怎樣?」顏書基嗆回去說。
「哼!你知道的,阿萊!」柳婷姿看著阿萊說。
阿萊站在顏書基旁邊說:「你不要再激怒了啦,我明天陪她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柳婷姿得意地說。
「不行!」顏書基對著柳婷姿說:「你先跟牛奶道歉,打你的人是我,明天我陪你一天。」
「笑死人了,誰要你陪啊。反正阿萊已經答應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你不要得寸進尺。」顏書基咬牙切齒地說。
「我才要勸你不要惹我,要不然…」柳婷姿就像是電視劇裡的壞女人一樣說話。
申平久突然插話說:「要不然你是不是要送他一桶瓦斯和番仔火?」
關東祖和田璞娜一人敲申平久的頭,一人捏他耳朵說:「死啤酒,這很過時了!又冷又不好笑。」
阿萊勸著顏書基說:「好了啦,也沒作錯什麼,你幹嘛一定要她道歉啊。」
草島夫在一旁說:「對啊,不跟你計較你還在鬧什麼?不要給臉不要臉啊。」
單明志幫腔說:「算了,我們去別的地方喝好了,不要裡阿萊和阿基了,好不好。」
柳婷姿看都不看其他人,接著對顏書基說:「哼,你知道我會說什麼,你最好想清楚。」
阿萊在一旁凝重地看著顏書基,顏書基看了阿萊,再看看劉乃棠,然後說:「我怎樣沒關係,但是你還是要跟我的朋友道歉。打你的人是我,阿萊沒有必要跟你出去,這並沒有違背我們當初的約定。」
申平久好奇地問:「什麼約定?」
這時關東祖和田璞娜也很好奇,鹹酥雞跟這兇婆娘會有什麼約定。劉乃棠也一樣,感到好奇。因為雖然鹹酥雞的死腦筋不知變通他都瞭解,但是不清楚為什麼他會和這個女的有什麼約定。」
阿萊對著顏書基說:「阿基,算了啦。」接著對劉乃棠等人說:「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再請你們好了。」
關東祖聽得出來在趕人,然後不屑地說:「不用請了,我們可是無福消受。」
顏書基沒有看阿萊,瞪著柳婷姿說:「你先道歉,我會補償你,但是你不可以破壞約定。」
「怕了厚?姓顏的,如果你被人打一巴掌,然後對方要你別在意,你會不介意嗎?」柳婷姿笑了一下,然後挖苦地說:「告訴你,本小姐可沒有那麼大的肚量,啊!呵呵。我忘記了,你跟『正常人』不一樣,也許你會不介意。」
關東祖雖然對顏書基有點不太高興,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的朋友被這樣侮辱。然後對柳婷姿說:「喂!小姐,你不要太超過了,你們都是同學耶。」
柳婷姿不去看關東祖,笑了笑對顏書基說:「誰跟你同學啊,你應該知道我很討厭你吧,哈哈。」
申平久站在田璞娜旁邊小聲地說:「這女的是不是喝醉啦?」
田璞娜說:「好像是耶,說話顛三倒四的,不過她臉沒有紅欸。」
顏書基鎮定地說:「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你還是要跟牛奶道歉。」
田璞娜搖著頭說:「鹹酥雞果然是鹹酥雞,一點都沒變。」
柳婷姿笑著說:「哈哈,告訴你,不可能。我為什麼要道歉,我還要你道歉咧,還有,不管你道不道歉,阿萊明天都要陪我一天。」
顏書基不高興地說:「你先道歉,我就會道歉,還有這跟阿萊無關。」
柳婷姿看著阿萊說:「你要道歉,我不會道歉,還有阿萊明天要陪我一天。」
劉乃棠也不希望顏書基為難,就說:「算了啦,也沒有什麼要道歉的,我先走了。」然後拍了關東祖示意離開。
「牛奶,她還沒跟你道歉。」顏書基希望劉乃棠先不要離開。
「不用了啦,我們走了。」劉乃棠這時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大便要走快走啦!省得在這邊臭人。」柳婷姿得意地說。
「喂!」這次換關東祖不爽了,準備要跟柳婷姿理論。
「啪!」又一聲巴掌在柳婷姿的臉上響起。
「你!好!姓顏的,我今天就讓你的高中大學同學!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顏書基兇狠地說:「跟牛奶道歉。」
柳婷姿斜眼輕視地看著劉乃棠等四人說:「你們跟他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吧?」
申平久在關東祖旁邊小聲地說:「不會她有了鹹酥雞的小孩了吧?」
田璞娜和關東祖同時說:「怎麼可能。」
劉乃棠說:「生啤酒你想太多了,不可能啦!」
單明志和草島夫也想到跟申平久一樣的地方,但是他們希望這不是真的。
阿萊出聲說:「,你不要這樣!」
柳婷姿說:「這是姓顏的自找的。」然後對劉乃棠等人說:「顏書基他是GAY!」
嘉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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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國力驚訝地說:「什麼?」
單明志和草島夫看著顏書基說:「不會吧!你是GAY!」
申平久、關東祖和田璞娜同時揮手,不屑地說了一句:「嗟!」
然後田璞娜摟著關東祖說:「阿娜達,這女的好無聊喔,我們走。」
申平久順便拿兩瓶啤酒說:「對啊,害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咧,鹹酥雞我們先閃了。」
柳婷姿沒有想到關東祖一行人的反應是這樣,不高興地說:「他是GAY耶!你們沒有覺得很訝異,很噁心嗎?」
關東祖抱著田璞娜,搖頭說:「我只知道他是我們的好同學好朋友,至於你喔…」
田璞娜緊拉著關東祖說:「阿娜達不要形容不要形容,只有這世上最惡毒的字眼可以形容她,我聽了會怕,會作惡夢,你不要說。」
關東祖甜蜜地抱著田璞娜說:「放心,你會怕我就不說了,我怎麼忍心讓你作惡夢呢。」
柳婷姿不爽地說:「你們!」她沒有想到這四個人聽到這消息竟然是這種反應,不像其他三個人。
「你快跟牛奶道歉!」顏書基的秘密被柳婷姿說出來,但是反而覺得舒坦,雖然下學期可能全班都會知道,但是他本來就不在乎別人會知道,要不是為了…
只是他現在也沒有想這麼多,就是覺得柳婷姿要跟劉乃棠道歉。
阿萊拉住顏書基說:「阿基,算了啦。」
顏書基說:「怎麼可以算了,反正已經破壞約定了,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申平久手上拿著兩瓶啤酒說:「不會吧,你為了這件事跟她約定喔,拜託,這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柳婷姿沒有想到說出這個秘密竟然沒有讓顏書基出糗,不高興地說:「好,姓顏的,我沒什麼好道歉的,你又能拿我怎樣?」
顏書基不高興地說:「快道歉!」
柳婷姿不滿顏書基的態度,然後對阿萊說:「阿萊!這件事你看怎麼了。」
阿萊左右為難,只好先安撫顏書基說:「先不用激怒啦,大家還是同學。」
柳婷姿得意地說:「看,還是阿萊好。明天阿萊記得陪我玩一天。要不然…阿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知道。」
阿萊有點著急地對顏書基說:「阿基,聽我的,先別跟爭了啦。」
顏書基仍然堅定地說:「她不對就要道歉。更何況她破壞約定,我也沒有什麼好怕她的。」
柳婷姿用不屑的眼神,似笑非笑地說:「甘安捏是這樣嗎?」
阿萊更著急地說:「阿基,就算我拜託你啦,這件事情就先這樣算了。」
顏書基說:「現在她不跟牛奶道歉,以後也不可能道歉了。」
阿萊看著顏書基說:「你真的要為了他這樣堅持下去嗎?」
顏書基這時看了阿萊,又看了正要走的劉乃棠,然後閉上眼睛緩緩的睜開說:「我已經對不起他一次了,現在不能讓他就這樣受到委屈離開。」
田璞娜輕輕地拉了關東祖的衣服說:「阿娜達,氣氛好像不太對,我們要不要趕快酸溜。」
關東祖點點頭說:「好像是這樣,不過我怕鹹酥雞衝動起來把這女的打進醫院就不好了,這可是傷害罪咧。」
申平久插嘴說:「乾脆我們把鹹酥雞架走,你們說怎麼樣?」
田璞娜說:「你白癡喔,鹹酥雞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架你去架。阿娜達你可不要傻傻地跟生啤酒去喔。」
關東祖說:「看來只好讓牛奶糖勸勸鹹酥雞了。」
柳婷姿不恥地說:「幹嘛,你這個死GAY,還這麼疼你的高中同學啊。」接著看了阿萊一下說:「我要是你男朋友我早就吃醋,吃到酸死了。」
「啪!」一聲,劉乃棠打了柳婷姿一個巴掌,然後說:「這位小姐,我打你一巴掌,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了,我們就算扯平了。」接著對顏書基說:「我們先走了…」
柳婷姿怒火燃起,一手揮向劉乃棠。這時關東祖抓住柳婷姿的手,田璞娜順勢又捕了一巴掌「啪!」。
申平久本來要拍手叫好,不過手上拿著啤酒,只好口頭上說:「好耶!打的好耶!神鵰俠侶不愧是神鵰俠侶。」
田璞娜依偎著關東祖甜蜜地說:「過兒。」
關東祖抱著田璞娜溫柔地說:「姑姑。」
柳婷姿又被巴了兩掌,一氣之下,大罵:「你們竟然敢打我!」
「有什麼不敢,你喜歡的話,我再多賞你幾個。」田璞娜抱著關東祖說。
關東祖說:「鹹酥雞,反正我們也打了柳小姐,我們不打算道歉,所以柳小姐也不用跟我們道歉了。我們閃了,掰掰。」
「你們!」柳婷姿眼淚圈了眼眶,紅著眼跟阿萊說:「阿萊,你就這樣看他們欺負我喔,嗚嗚,我不管!」
單明志和草島夫趕快過去安慰柳婷姿,但是也不敢跟關東祖等人起衝突。
顏書基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對劉乃棠等人說:「那…下次再找時間出來吃個飯。」
阿萊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作才好,此時柳婷姿推開單明志和草島夫,然後對阿萊說:「你就這樣在旁邊甚麼話都不說嗎?」
阿萊只好低著頭說:「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啦。」
柳婷姿像發瘋似地吼著:「你就這樣看著姓顏的和他朋友欺負我!」
阿萊安慰著柳婷姿說:「我明天陪你去玩一天啦,妳不要再鬧了。」
顏書基擋在兩人中間說:「不行,這件事跟你沒關,你不用陪她。」
柳婷姿帶哭地冷笑了幾聲說:「好,我受夠了,我不想跟你們兩個守什麼約定了!」
阿萊著急地說:「別這樣,我明天陪你一天就是了。」
顏書基堅定地說:「不用陪她!」
柳婷姿笑著說:「你們兩個不用再作戲了!姓顏的!都是你!都是你搶走我的阿萊!我今天跟你拼了!」
喬國力有點不太確定剛剛柳婷姿說的話,有點嚇到,嘴巴微張地看著阿萊。
草島夫單明志在旁邊攔住柳婷姿。
劉乃棠腦中迅速地對這句話作了反應,然後看著阿萊說:「你…你就是小豬。」
阿萊的表情變得很尷尬。
關東祖和田璞娜一時還沒有意會到劉乃棠的話。
這時申平久抱著啤酒,嘴巴張的大大地說:「啊!所以…你…小豬…啊!這!」
關東祖和田璞娜看到申平久的表情,然後再看著曾諸萊,然後訝異地說:「原來小豬就是你!」
阿萊尷尬地不敢看劉乃棠,低著頭沒有說話。
單明志和草島夫抱住柳婷姿,然後對顏書基和阿萊說:「好像喝醉了,我們先送她回家好了。」
結果本來要走的人沒走,不走的人被帶走。
喬國力看著劉乃棠等人的反應,再看著阿萊和顏書基,一時間還沒有辦法瞭解這是怎麼一回事。
顏書基有點愧疚地不敢看劉乃棠。
而劉乃棠和關東祖、田璞娜、申平久等人則是站在原地。
顏書基慢慢開口說:「沒錯,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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